【超蝙】超人的道歉求助
Summary：复活之后，超人想给蝙蝠侠送些什么来表达他的歉意，但他拿不定主意
“你知道我和男人接触的时间也就短短一百多年对吧？”戴安娜说着往自己嘴里送了一口冰淇淋，这是她刚刚自己买的，虽然在付钱的时候那个卖冰淇淋的小哥选择用电话号码来抵债了，“我不了解你们，更别说布鲁斯——”
正当她还想说下去的时候，一个穿着T恤衫的金发男孩打断了他们。
“下午好，漂亮的小姐，介意我耽误一下你们吗？”
一般情况下戴安娜是会生气的，但考虑到年轻人长得不赖还挺可爱的脸，她依然保持着微笑：“那要看看我的朋友介不介意了。”
“我？当然不。”克拉克找不到有什么好的推脱理由，更别说他从来不擅长拒绝别人。
“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对吧？”小男孩压低了声音在戴安娜旁边询问，换到了一个肯定性的点头作为答复，这可把他乐坏了，把从刚刚就一直藏在身后的咖啡和一张被叠了好几次的小纸条一并留下后又做了一个“call me”的暗示动作就离开了。
忽略掉他过分自信的飞吻，戴安娜发誓她不介意多个弟弟。“你看吧，我根本就不需要花时间去讨好一个男人，我只需要给他们我的电话或者收下他们的电话就可以了。”
“而且还有额外地冰淇淋和咖啡。”
克拉克无奈地回拒了戴安娜要与他分享她的战利品——那杯咖啡的邀请，毕竟这也是别人的一份心意嘛。
“可是我以为你们认识了那么久——而且你还经常和他发邮件，我上个月给他发了一条消息他到现在都还没回复，”克拉克说着说着开始变得无力，弓着背，十指交叉抵住下巴，眼镜的反光遮住了他的眼睛，“你难道不知道他平时喜欢些什么吗？”
“你是指韦恩还是蝙蝠？你知道那是两个不同的人共用一具躯体把。”戴安娜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两个人对视一眼便都露出了笑容。
克拉克想了想选择了“韦恩”。“如果是蝙蝠的话，那他比起其他东西，更想要一份我的体检表。”
“这倒是没错，”戴安娜把后背往后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坐好，“但如果是韦恩的话，我想他更喜欢女人。”
克拉克只好放弃般叹了口气，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
“不介意我先离开吧？”好不容易搪塞完了佩里的唠叨，克拉克急匆匆站起来找他的公文包，“工作上出了点事情——”
“去吧，擅离职守的男孩，下回记得请我时先安排好时间。”
克拉克露出歉意的笑容，而后便匆匆离开了。
“你问我？为什么要问我呢？我还以为你们认识得更早，应该更了解对方的，”闪电侠在房间内上蹿下跳，这是他第一次进入进入超人在瞭望塔的房间，里面大大小小的氪星科技很大程度上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些亮晶晶的宝石，和各种仪器，“但蝙蝠侠的心思不是很好猜嘛——”
“什么？你知道他想要什么？”
超人有些急切地询问，而终于肯慢下来的闪电侠却不急着回答他，年轻人像只狡猾的狐狸那样露出一个看似无害的笑容，他嘴里还嚼着超人给的苹果派呢。
“你的苹果派是我吃过的最棒的派了！”闪电侠没来由地来了一句，并消灭掉盘子里最后一点残渣。
超人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了，他套近乎地凑过去对闪电侠说：“你下次可以去我家，我保证刚出炉的苹果派比现在的味道要更棒。”
闪电侠听了眼睛都亮了，他露出满意的笑容，像个成年人那样装模作样地伸出手拍了拍超人的肩膀：“我说蓝大个，你吃过韦恩家的小甜饼吗？”
“诶？”
超人没反应过来闪电侠的意思，他当然没能反应过来，因为他仅有的几次尝试小甜饼的味道全部是出走布鲁斯本人之手，那种东西的味道也就可想而知的了。“你是指——潘尼沃斯先生做到小甜饼？”
“是的！阿福的小甜饼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你的苹果派排在第二位，第一位我答应过只留给阿尔弗雷德的。”
超人现在更加一头雾水了，尽管听不懂对方话里的意思，但至少超人从对方话里套出了一样东西，闪电侠叫蝙蝠侠的老管家“阿福”，他一直以为除了韦恩，没人敢这么称呼那位看起来严肃认真、连蝙蝠侠都得退让三分的boss级管家。
超人有点伤心了，鉴于他到现在为止还没能得到老人家的原谅，原因是他掐着韦恩家少爷的脖子还把对方恶狠狠地丢了出去。
“你没能吃到真是太可惜了，克拉克，”闪电侠安抚着拍拍超人有点塌下的肩膀，“我们的重点不是这个。”
“所以你想建议我送什么？小甜饼？”
“对！你可以去跟潘尼沃斯先生学学，我想他会很乐意教你——”闪电侠吧唧着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零食，薯片被咬碎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如果你学成了愿意来跟我分享一下你的厨艺我也是很乐意的，我可以帮你评点一下看够不够格。”
闪电侠后半句说得很小声，靠在超人的耳边语速飞快地讲完之后便和超人打了个招呼就迅速离开了。
“我和海王他们有约，他要请我们吃鱼！”
可能是提到吃鱼让他想起了什么，闪电侠停下来又补了一句：
“或者你可以试试送点海产品？听说海王上次还不起战损就请蝙蝠侠吃了一顿海鲜宴！”
海王请了蝙蝠侠？
超人皱了一下眉头，看起来挺不高兴。
“你要——请老蝙蝠吃海鲜？”
海王有些吃惊地看着超人，他觉得一定是闪电侠那个大嘴巴跟超人说的，那天他们私底下搞的小聚餐那个年轻人迟到了，自称是和超人交流了一下某些方面经验。
看样子应该是关于如何讨好蝙蝠侠的经验了。
“嗯……对，”超人本以为亚瑟会拒绝他，毕竟他对对方的态度并不好，可能是因为海王和蝙蝠侠走得近的缘故——虽然闪电侠也是但超人并不在意这个，因为他觉得蝙蝠侠只是把闪电侠当儿子（？）养——导致他在无形之中将海王划入了竞争对手的名单中，“闪电侠说你请过他海鲜——”
“这不一样！”
亚瑟大声地打断超人：“你误会了！我请他吃海鲜是因为他之前帮我处理了那些垃圾*，那是感谢！不是收买！”
（*：详见《海王》电影）
超人抽搐了一下嘴角，在他看来这两者并没有差别，因为海王真的请蝙蝠侠吃过饭了，而他到现在还没有成功地把布鲁斯约出来过。
竞争对手似乎比自己想象中要厉害。
超人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点距离。
“我只是想知道他喜欢吃什么，”超人决定再重申一遍他的真实目的，因为事情久了真的很容易被人忘掉初衷，“我想向他道歉。”
海王看着超人突然变得低落了许多的气势不免有些同情了，毕竟他也是有一个别扭的、让他操碎了心的弟弟要哄的人，至少目前他和超人在某些方面还是有共同点的，将心比心一下帮帮对方似乎成了必然。
“说出来怕你伤心，但实话告诉你，蝙蝠侠没有真的喜欢海鲜。”海王决定把那天蝙蝠侠到亚特兰蒂斯的全过程都跟超人讲讲，这样说不定有助于对方得到什么灵感。
超人算是真的被海王的兄弟情义感动了，尤其是在听到对方对自己弟弟的赞美占据了他就“蝙蝠侠至亚特兰蒂斯一日游”这件事的解说的三分之一后，超人彻底将亚瑟从敌军重新划进了友军的范围。
“也就是说，比起吃，蝙蝠侠更在意的是亚特兰蒂斯的科技成果？”
“还有我们的身体结构，他想知道我们到底是这么在水下呼吸的。”
海王如此补充道，并摆出一副恐慌的表情来表达他对蝙蝠侠的不爽。
同为蝙蝠侠研究对象的超人此刻觉得其实海王也并没有好到哪里了，考虑到对方之所以能邀请到蝙蝠侠纯属是因为亚特兰蒂斯的科技和他们那儿人的身体结构吸引了蝙蝠侠的注意。超人对海王的感情一下子从感动发展到心心相惜。
或许不坏？至少机会还没有被别人抢先一步夺走。
超人对着正抱怨起自己的国王事业如何坎坷、和家人（弟弟）的关系如何僵硬的海王露出了同情但又不失幸灾乐祸的笑容。
所以他到底是这么做到笑得一脸真诚又让人看着想揍他的？
今天的海王也在到底要不要和超人干一架这件事上犹豫不决。
“要来一杯茶吗，超人先生？”阿尔弗雷德把茶壶里的茶倒进一旁的瓷器茶杯里，冒出热腾腾的雾气，“现在是下午茶时间了，不过很抱歉我的主人今天不在哥谭。”
“这个我知道……”超人飘在厨房外面，而里面的阿尔弗雷德似乎没打算给他开门，尽管他完全可以用比较暴力的方式进去，但这么做总归是不对的不是吗。
超人又一次轻轻敲了敲窗子，阿尔弗雷德却没有抬头看他，而是转身走向烤箱，他的小甜饼要出炉了。
超人老早就闻到了那股香甜的味道，来自烤箱里出自阿尔弗雷德之手的小甜饼散发出的味道，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闪电侠对阿尔弗雷德的小甜饼赞不绝口了，光是那味道就足够让人垂涎三尺。
“那么您来干什么呢？”
阿尔弗雷德把戴在手上的手套脱下来，但他就是不肯给超人开门。
“我来……我来找你的，潘尼沃斯先生，”超人犹豫了一下决定说明他的来意，毕竟主动一点说不定能博取更多的好感呢——虽然阿尔弗雷德看样子还是不怎么愿意接受他，“我想，我想跟你学做小甜饼。”
阿尔弗雷德有些搞不懂了，他想了想决定先帮对方开一下窗户把人放进来再说。
“谢谢。”超人顺着打开的窗户进到了屋内，小甜饼的味道更浓了，闻着和一般的小甜饼不太一样，看样子“阿尔弗雷德秘制小甜饼”的配方也应该是与众不同的。
“我想请教一下——”超人别扭了一下觉得还是把事情讲清楚吧，相信阿尔弗雷德也希望他能好好跟布鲁斯道个歉，“布鲁斯他喜欢小甜饼吧？”
我恨我的嘴巴。超人对自己说，怎么可能会有人不喜欢这种单是闻味道就能让人立马爱上的小甜饼呢，不过过度的阿谀奉承感觉像是在拍马屁啊，不知道阿尔弗雷德会不会误会呢，虽说是岳父级别的人——
“嗯？您想送小甜饼吗？”
阿尔弗雷德把盘子伸到超人面前，看样子是在邀请对方试吃一块。超人于是也真的就动手拿了，饼干凉得很快啊，嚼起来脆脆的，还有股奶油加巧克力的味道，和一些别的超人没有试过的东西。
在咽下口中的饼干之后，超人赞叹道：“真的很好吃！”
“谢谢夸奖，”阿尔弗雷德把盘子放回桌上，“不过很可惜，我想您可能不能选择送小甜饼。”
“为什么？”超人看起来失落极了，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适合的道歉礼物，但阿尔弗雷德看样子是打算拒绝他了，“我为我之前做到事道歉，潘尼沃斯先生，但我这次是真心想道歉……”
阿尔弗雷德笑了笑，摆了摆手：“请别担心，先生，我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生气。我知道您的好意以及老爷对您的评价非常高，我相信他的眼光。”
“只是最近蝙蝠侠开始控制饮食了，他的服装供应商前几日向我强调了制服材料的伸缩程度有限，如果蝙蝠侠再不控制他的体型就只能等着换个设计师了。”
超人尽力隐忍了笑意，考虑到之前捏蝙蝠侠的脸颊时的手感，或许他真的胖了？不过现在送小甜饼的计划是落了空，他只能另外再想一些新的点子了。
阿尔弗雷德看出了超人的担忧，从一个长辈的角度出发，他决定送给对方一些建议：“不过或许您可以试试别的，心意最重要的还是要让对方感受到不是吗？”
“你是对啊，”超人打开了窗户，“我想我可以再问问其他人。”
“我的老天，克拉克，你不说名字我还以为你想跟哪个女孩子表白呢。”
玛莎给克拉克端上了新出炉的玉米，顺势解下围裙拉开克拉克对面的椅子面对着他坐下：“布鲁斯是个好孩子，我想无论你送什么他都会原谅你的。”
“可是我想送点他真正需要的，”克拉克挠了挠后脑勺，索性把下巴靠在了桌子上，“氪石吗？我想我可以搞个氪石戒指，这样他下次打我的时候就不用拿那根——”
想到蝙蝠侠那把氪石长矛，超人缩了缩脖子，那家伙打起氪星人来可真疼，或许套着氪石戒指的拳头打在身上说不定都没有那么痛。
玛莎倒是笑了，她的手越过桌子拍了拍比她大了一圈的克拉克：“别这样，亲爱的，自爆自弃终归不是办法，你有没有试着去问问？”
“问？当然了妈妈，我问了好多人，甚至连潘尼沃斯先生我都问了！”克拉克整个人扬起来，又向后一靠，瘫在了椅子上，“什么结果都没有！不过我倒是发现布鲁斯的管家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我。”
“当然了，谁会讨厌超人呢，”玛莎笑着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又继续说道，“没人真的讨厌你，布鲁斯也是，蝙蝠侠也是，我想你和布鲁斯之间只是缺少一次谈话。”
“谈话？”克拉克站起来。
“对啊，一次谈话，”玛莎看着克拉克的表情逐渐由迷惑变得恍然大悟，她想她的儿子应该是开窍了，于是她为他打开了一扇窗户，“你们缺的是交流。”
“去吧，克拉克，去见见布鲁斯。”
然后便只剩下一阵风，吹得窗帘呼呼作响。
蝙蝠侠正从大都会的某间废工厂出来，这是一起规模较大的毒品贩卖交易，哥谭的毒枭们准备扩大他们的市场，临边的大都会成了他们的首选。
不过这条财路被一个蝙蝠镖给断了，接到报案的警察们把工厂外围团团围住，而那些倒霉的罪犯们被一个个押上了车，准备送回他们的老家哥谭。
“谢谢你，”超人降落到蝙蝠侠身后，他正在一栋离工厂不远的大楼楼顶观察进展，对超人的到来全然不在意，“很抱歉我刚刚——”
“他们是从我的城市跑出去的，该道歉的是我。”
蝙蝠侠甩了一下披风准备离开，他连抓钩都固定好了，只要轻轻一跃——
“等等！”
超人拦住了他，在蝙蝠侠的鞋子已经踏上了屋顶的护栏时。超人看起来似乎有话要对他说。
“让开。”
急着回去整理资料的蝙蝠侠表示他并不想在超人身上耗费太多的时间，他伸手想把堵在他面前的人推开，但超人像尊石像那样纹丝不动。
“能听我说几句吗，布鲁斯？就几句话……我找了你两天，你为什么不想见我？”超人不依不饶地跟着，这让蝙蝠侠变得有些不耐烦了。
蝙蝠侠露出凶狠的表情，估计是超人之前的某些行为惹他不高兴了。“你去找了阿尔弗雷德，你想干什么？”
“你不知道？他没跟你说吗？”超人大概是弄懂了蝙蝠侠生气的理由，他瞬间松了口气，至少这件事他是解释得清楚的，“我找他问小甜饼的制作方法……本来想说给你送些小甜饼当礼物的。”
“做小甜饼？送我？”蝙蝠侠眯起眼睛收起了他的抓钩，他决定听听超人的说辞，这很重要，因为这有关超人的“氪星阴谋”。
超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该死的他怎么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些害羞？这没来由的紧张感让他的脸变得有些红，而且发烫，憋了老半天才说出去句话来：
“是的，我想——我想跟你道个歉。”
“道歉？”早就在心里原谅了超人一百万遍，甚至觉得自己欠对方的更多的蝙蝠侠有点儿想笑，他们俩似乎想的差不多，其实他最近也在考虑要送些什么或是说些什么来跟超人道个歉，他们之间的误会总归是要解开的。
“我想你可能搞错了，该道歉的应该是我才对。”
“我把你送进棺材里又把你挖出来，我知道这很过分，所以——”
蝙蝠侠的手伸进他的腰带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一个罕见的没有印任何蝙蝠标志或者韦恩家徽的红色小盒子，他把它举到超人面前。
“介意吗？接受我的道歉……我想这可能有些唐突，其实我也没准备好要给你，本来是打算拖到以后——”
超人愣在半空中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直到蝙蝠侠叫了几声他的人类名字之后他才又想起了呼吸和心跳。于是他做了一个足够人类的动作，他选择紧紧抱住蝙蝠侠。
“拉奥啊，我真是太傻了，”超人在蝙蝠侠耳边呢喃着，把人抱得更紧了，“我怎么不早点来找你呢，布鲁斯，我根本没有真的跟你生气！”
平生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抱得这么紧而且这么久，蝙蝠侠甚至都忘了把超人推开。他们就这样僵持了老久，直到蝙蝠侠率先找回他的声音。
“不看看盒子里的东西吗。”
超人这才想起他太过激动了，慌乱中松开了蝙蝠侠。
蝙蝠侠见超人一脸专注地看着他手里的盒子，也不打算跟对方绕弯，慢慢打开了盒子。
那是一个金属圆环，特意照着超人的标志打造的，看起来像一个——
“戒指。”
超人凑近了盒子认真评价道：“一个戒指！天哪，这太惊喜了——我还以为我们得先交往——”
发现年轻人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蝙蝠侠连忙打断他：“等等，这不是求婚。”
“什么？”
“这个戒指可以让你拥有蝙蝠洞的权限，我想如果要让我们的关系更紧密一点的话，或许我们需要让对方更多的了解自己，”蝙蝠侠说着取出戒指指着上面的标志继续说，“蝙蝠洞的系统可以扫描戒指的标志，这样你以后就可以直接出入蝙蝠洞了。”
超人若有所思地看着戒指，蝙蝠侠见他这么久了都不说一句话，以为还他生气了。“虽然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不不，我没有那种意思，我是说，我没有喜欢你，啊呸，我——”超人在脑子里不断组织措辞，较劲脑汁想要找一个好一点的表达方式，“我很高兴你愿意接受我，真的。”
“我想既然你都给我看了你的礼物——”
超人突然飞到蝙蝠侠身后，架着对方的手臂把人给提起来。
“那现在去看看我给你的惊喜吧。”
他们越过山川旷野，飞过平原高地。
“猜猜我们要去哪儿？”超人用微笑去迎接太阳，他喜欢阳光，它们让他充满活力，而他更喜欢和布鲁斯一起沐浴在阳光里，因为他想要和他喜欢的人分享他喜欢的事物。
“嗯哼。”
蝙蝠侠发出一点声响表示他猜到了，但他没有直接说出来，他在等超人自己告诉他。
“我们到了。”
他把人放到冰面上，靴子踩在厚重的冰面上发出刺啦的声音。
“我猜我的城堡还缺个女主人，只是我估计是找不到愿意答应我的姑娘了，”超人看着堡垒的门慢慢打开，露出得意的笑容，“不过我找到了更合适的人选。”
“是么，”蝙蝠侠跟在超人后面走了进去，他来过这儿，尽管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但至少他对这里的一小部分是熟悉的，比如他知道他们现在要去哪儿，“你现在要带着你的合适人选去大厅？”
超人把手放在扫描仪上，在身份被确认之后AI帮他打开了门：“是的，我想带他见见我父亲——”
“亲生父亲。”
乔 艾尔在超人进入堡垒的那一刻苏醒，此时他正站在大厅中央的显示仪上冲他的儿子打招呼。
“我很高兴你能来，卡尔。”
“以及——韦恩先生。”
蝙蝠侠看着面前这个恍若真人的影像，他是知道乔 艾尔的，他做过这方面的功课，只是真正面对面见到本尊，他还是第一次：“您好。”
他们像正常地球人初次见面时那样握了一下手，蝙蝠侠想不到乔真的能碰到他，他以为对方应该是一个虚拟投影来着的。
正当他还在思考这令他好奇的氪星科技时，一个机械的电子音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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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蝙蝠侠扭头去看超人，对方摊了摊手表示这跟他没有关系。一旁的乔笑了：“从你们进入堡垒开始我就能听到你们的对话了，我知道卡尔为什么带你来这儿。”
“你刚刚跟我握手——”
蝙蝠侠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掌，这才发现刚刚并不是一次简单的握手。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堡垒的另一个主人了，你有着和我一样高的权限，”超人的手挎在蝙蝠侠的肩膀上，半献殷勤地把脸凑过去，“我的礼物，所有氪星科技你都可以自由研究。”
“顺带一提，我刚刚帮你们把堡垒主机和蝙蝠洞的电脑连接了。”乔在一旁贴心的提醒。
“嗷，一定是阿尔弗雷德。”
蝙蝠侠自顾自说，他打赌绝对是阿尔弗雷德按了同意才让乔能这么快就接上他的电脑，他对自己的科技还是有一定自信的，尽管对方是一个氪星AI。
“这不是很好吗，亲爱的。”
超人露齿一笑，却被蝙蝠侠推开。
“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吧。”
“……”
“好。”
道什么歉啊求你们原地结婚！
